云裳见两人进去以后,不由嘀咕,“这大白天的还灭什么灯,多吓人。” 旁边一人听不过去了,面色不善的解释道:“在不同的条件下,尸体是可以说话的。” 云裳听着尸体可以说话,浑身不禁又打了个寒颤。 殓房里的环境是黑黢黢的一片,破烂的窗户上偶尔传来一阵阵鬼魅的呜咽声,听起来就像是有什么人在里面哭泣一样。 慕容余鄞率先走了进去,把尸体上盖的白布慢慢掀开,在煤油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