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过。”陆卿言不卑不亢。 她的原话,的确不是这样。 可慕容余鄞显然不信,唇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,“哦,你没说过,那你如何解释,夜香是云裳挑的,而你却在你做自己事情的时候,不见踪影。” 陆卿言眉头一拧,委屈道:“奴婢是擅自离开了不假,可可……奴婢想为殿下解忧,故而特地去了一趟于府,凭着记忆寻到了于大人出事当晚的目击者。” 慕容余鄞看着陆卿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