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视着陆卿言。 像是在打量,又像是在深思。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,香烟燃尽,也没有移动过分毫。 终究是陆卿言妥协了,她努力动了动僵硬的脖子,笑着说:“殿下如若没有其他的事情,奴婢就告退了。” 慕容余鄞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 陆卿言往后一退,刚要转身,就听见慕容余鄞传来一阵幽幽的声音:“我不管你之前如何,只希望从今日起,你入了我东宫一日,就是是我东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