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也被慕容余鄞刚才那番话,彻底压断了。 慕容余鄞神色流露出微悯之色,惋惜道:“儿臣知道了。” 慕容复轻叹一口气,气中载着一抹沉重、伤痛,还夹杂着一点点无可奈何,“他太让朕失望了!” 慕容余鄞抬头看向慕容复,他脸上的沟壑更甚,一瞬间似乎苍老了许多。 嘴角微微勾出一抹嘲讽,慕容余鄞的神色虽然悲痛,眼底却依旧是那般平静,宛如古波井水一般波澜不惊,仿佛什么事情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