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父皇且慢,三弟为人一向稳妥,儿臣相信他是有难言之隐,且此次事变也不能尽数归罪于他的头上,如果没有一旁煽风点火之辈,恐怕三弟也不会铸下大错。” 慕容余鄞仿佛一尊静止的雕塑一般,一动也不动,像是根本不知道别人口中争议的对象是他。 慕容余鄞一贯沉稳淡定,可像如此紧烧眉毛的事,他却依旧能够保持风轻云淡,令人不由怀疑他是否早已经料到这一切。 “哦?光儿此话怎讲?”慕容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