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笑容:“余公子,多谢了,卿言明白了。” 余白并未说话,而是负手而立,他的目光平静的远眺着湖面,又像是通过湖面,眺望更深处。 直到夜深了,两人才从船板上走下去。 陆卿言走进去,见余白依旧跟着,不由诧异的问:“余公子?” 余白说:“姑娘还未上药。” 陆卿言垂眸:“这两日多亏公子相助,今日便让卿言自行处理即可。” 余白却不容分说的从桌子上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