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晚才起,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在做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!” 陆卿言听着这声音似乎就是吵醒她的人,她往人群中间看去,那女子穿着一身杏黄色的衣衫,头上还插着木簪,不是方卉又是谁。 这时辰起,在村里来说的确是晚了些,但并非陆卿言嗜睡,而是她有了胎儿,自然容易困倦,加之有余白守在旁边,她心里安心,便比以往睡得沉了许多。 陆卿言淡淡扫了方卉一眼,语气平平地说:“若非方姑娘有偷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