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卿言搭上余白的手,诊了片刻,眉心不由自主地蹙了下。 “你被那蛇咬到了?”越是颜色深的蛇,越有毒。 余白说:“未曾。” “奇怪,你体内的温度似乎渐渐低了起来,但你的脉象平稳,根本看不出端倪,我也不敢贸然行医。” 余白听了她的话,收回手臂,面无表情地说:“或许只是在水里呆太久了,受了寒,轻微发冷。” 陆卿言思忖片刻,便安慰道:“你也不用过多担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