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言让眼皮露出了一条缝隙,看清楚了一双雪白的靴子。 “是徐幼卿。” 她再次闭上眼。 她这副模样已经没脸见他,现在惟愿他能够看在慕容余鄞的份上,替他好好的照顾好破儿。 “少卿大人,您……您怎么来了。”狱卒哆哆嗦嗦的行了个礼,小声道。 “要是我不来,岂不是看不到你在这里狗眼看人低!”徐幼卿冷冷的说道,一张风光霁月的脸,此时充满了怒气。 狱卒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