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试图把那种蛊虫放入我身上,我趁着他们不注意才逃出来的。” “脸部?”陆卿言皱眉。 阿水见他有些不信,伸出手把左耳的面纱揭下来。 陆卿言看着那张脸眸中闪过震惊,这才短短几天,她脸上的脓疮已经腐烂得不忍直视。 “那种蛊毒是毁容的?” 阿水摇头:“我脸上只放了一点点,我不敢想象他把所有的蛊虫放入我体内会有什么效果。” 陆卿言回想起自己在外面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