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反反复复、日日夜夜都在她脑海中反复的重播,可她更明白,这就是他想要背负的东西,她无法劝阻,也不忍心劝阻。 自己能做的,就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,让他平平安安回来。 “你去哪儿了?”陆卿言话在舌尖绕了绕,还是开口问。 慕容余鄞说:“我回了生死门。” 说完,他又问:“想去看看么?” 陆卿言回望他深邃的眼眸,点头。 “等我解决掉妙手斋,我亲自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