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临平的脑袋昏昏沉沉的,即便是没有酒精中毒,也处在中毒的边缘,而这女孩如此不依不饶也确实让人头疼,抬眼看了看她,房间的灯很亮,鲁临平看的很清楚,而女孩显然也一直在打量着鲁临平,她虽然年轻,但是贵在阅人无数,所以仅仅是一搭眼,就能判断出男人的能力如何。 从她的视角来观察此刻没穿衣服的鲁临平,她知道眼前之人绝对是那方面的极品,是那种能够久经沙场而又经久不衰的人。 “这样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