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没有任何闲情逸致的六祖盯着那个方向良久,才缓缓退回屋内,坐回女子身边。 只见他离开的窗边石檐上,已是多出两道深深下陷的掌印,微风轻拂,竟是吹起灰白齑粉。 “怎么了?” 那娇艳女子很是惊惶,但她可不敢怪眼前这个将她一把推开的男人,只能畏畏怯怯地问道。 六祖拿起桌上丝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,摇摇头道:“没事……” 而从那紧锁眉头和苍白脸色上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