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如此厌弃这个小叔,三年未见,能躲就躲,也不用接风洗尘,见面都直呼其名,出言就是训斥,虽说是嫂子,可我毕竟是这府上的世子吧!我就想,或许是嫂子照顾祖母疲累了,看人就心烦,既然如此,那就将府内所有下人都辞了吧,我就是在乡野呆惯了,用不到这么多人伺候,父亲在大同常年镇守为国尽忠,我们也不能如此奢靡吧,一百二十多奴仆伺候两个主子,这是要遭天谴的。” 话音刚落,朱三福已经窜到账房面前,一把将其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