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世子回京的我,也被任命了院判,京城里没有傻子,皇帝的赏识就是风向标,自然想要过来打探一番,不然怎么知晓我们制酒在北山?” 朱筠墨点点头,周恒说得有道理,冷静下来想一想,确实如此,他们怎么知道酿酒在北山? 这是废了多少心力去打探,才能知道我们将北山收拾出来,做酒坊的? 显然这京城中的众人,早就惦记自己了。 “我们该怎么办?” 周恒笑了,扶着朱筠墨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