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焕却是被她喝住时,才发觉自己竟不是回房,而是来了她这里。 方才必定是着了魔。 目光向房内一看,嬴焕顿时面红耳赤。 她情急之下虽伸手拽了床帐,但只拽到了里面的纱层,脸又已扭过去背对着他,并没有看到眼下这遮挡还不如没有。 那层纱帘薄薄的,阳光映照过去,波浪般的褶皱上有淡淡的光辉。她的身姿不仅能看得清楚,更被这道纱添上了一层朦胧的美感,裸|露在外的双肩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