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尺外木桩上绑着的人,好似见不到旁边护卫手里的鞭子一次接一次地抽下去、也看不见那人赤|裸的上身血痕多了一道又一道一般,平静地坐了一刻,才道了声:“停。” 护卫退到一旁,戚王起身走过去,轻声而笑:“体格不错,晕都不见晕。”转而神色一厉,“谁派你来的!” 那人被打得失尽气力,汗水与血水混在一起往下淌,眼皮也未抬一下:“班王派我来杀你。” “哦。”戚王未予置评,转而问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