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色的雾气让人无法看到二十米外的事物,我们所在的房间,就像是变成一望无际的昏暗中唯一的立足之地。浓雾让房间中的每个人都不由得惊叹,从她们的表情上,看不出半点和“神秘”牵扯的关系。哪怕我说出“灰雾”这样的词语,而阮黎医生也追看过我的日记,她仍旧没有在第一时间朝“神秘”的方向去理解。她当然知道我的意思,但从她凝视和沉思的眼神来看,大概仍旧是在思考我“发病”的因由吧。此时的天气十分恶劣,但是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