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。炮火离膛而出后的路线并没有近距离接战的灵活性,速度上也居于劣势,乃至于几乎无法避免异化右江的红色围巾所化作的红光侵蚀。 我对自己的选择和直觉总是抱有肯定的态度。我觉得自己此时所做到的事情,就已经是我在当前状态下。所能对异化右江做出的最大干涉。我更肯定,异化右江并没有因为如此猛烈的打击而陷入颓势,这一波的攻击释放,也绝对无法直接取得胜利。尽管如此,我也已经竭尽全力。我的大脑已经烧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