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安德医生的脑海中突然产生,疯狂滋长,在他自己进行否认,用自己所有已知的知识去断定这是个错误的结论前,这个想法就变得牢不可破了。无论如何去攻讦,如何去否定,它都不曾从脑海中消失,就像是在述说着:也许这不是正确,但也并非错误。安德医生明白了,这个可怕的想法,正在以“不可证伪”的方式攻占自己的思想。 可是,科学是可以证伪的,也是必须证伪的,安德医生觉得自己身为坚定的科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