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5 仪式推导(1 / 22)

——这些疯子!

“莎”所观测到的一切,以及从这观测中所感觉到的一切,都在它的意识中勾勒出一张邪恶疯狂的景象。这是它的想象,是它的噩梦,哪怕它早已经不做梦很久了,它的存在构成和生理机制已经不支持“做梦”这样的活动,但是,那曾经生而为人时所留下的对梦境的感觉,仍旧在这一次萌发在这个庞大的跨越了常识物质构成的身躯中。那一具具的尸体,流淌着的血,将这些物质清理后留下的痕迹,哪怕再微小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