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通道很长,这是不作夫的感觉,但同伴却觉得没这回事。“没多远,很快就到了。”然而他已经说这话三次了。通道里没有任何装饰,全都是裸露的钢筋混凝土,一盏盏灯以相同的间距重复,有时会让人觉得自己明明一直向前走,却突然间就回到了起点,自己仿佛就是在一个头尾相连的回圈里移动。对时间的感觉和对空间的感觉都在变得迟钝,这里并不安静,脚步声一直都在回响,更显得这条通道十分空洞,而正是这种充满了重复性,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