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被枕头里抬起小脑袋,委屈的差点含泪道:“你不用做什么,你已经没用了。” 陆枭:“……”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两下,手指穿过漆黑粗粝的发丝中,深呼吸一口气,下颌骨都隐隐勾勒出清晰的痕迹。 随后他拿起手机,离开了卧室。 温弦:“……” 温弦委屈的要哭了,其实她猜测到快来了,毕竟俩人第一次的时候没做什么措施,她觉得是在安全期。 可现又意味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