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只有一耳朵能听见声音。 温弦听着他的话,就那么望着他。 风又起,吹的她发丝有些凌乱了。 她一动未动,片刻后,她突然来了句:“是左耳么?” 这话一出,陆枭神色一怔。 “你知道?” 温弦闻言,微微笑了下,没说话。 只是手指不觉愈发抠紧了手心,似乎这样,才能抵消内心深处骤然泛起的尖锐疼痛。 她是怎么知道的呢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