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为难,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:“哦,我也记不大清了,只记得幼时读书家里并没有多余的钱来买书,就从家中古籍中找书来翻看,也不记得是哪本书中记载了,反正那会也不理解,就是随便看看,后来,觉得这些书也无甚大用处,就让父亲当做柴禾都给烧了。” “什么?烧了!就这么烧了?”没想到这次陈尧佐反应更为激烈,他再一次猛地从椅子上窜起来,手指乱颤地指着李策,脸憋得通红,那样子恨不能打死他。 李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