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有陛下在场,他不好发作,只好冷哼一声道:“知道,是你,年轻人有了点功劳就整日挂在嘴边。” “那也总好过,某些人没有一点功劳可以挂在嘴边,尸位素餐而已。”陈尧佐冷冷说道,自己的徒弟被人难为了,他这个做师父的自然要护着自己徒弟。 杜衍老脸一红,他原来只是个刑部侍郎,后来攀上了丁谓,这才被提拔为刑部尚书,不过他担任刑部尚书这几年,却是毫无建树,没有一点突出的政绩可言,陈尧佐这一番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