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开口问道:“张承武,你到底是干嘛的?为什么会来基辅?又为什么找我父亲?” 她早就想问这些问题了,只不过一路之上困难重重,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开口而已。 现在到了室内,周围又没有第三个人,这才放下戒备询问缘由。 张承武正翻看着放在电视柜旁边的日历牌,上面涂涂画画,写着类似于代号的文字,使劲捏一捏,厚度明显跟一般的日历不一样。 听见这话扭头笑道:“你呢?好好地集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