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诉着:“霍庭州,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。” 可是霍庭州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,他坐在自己专属的大皮椅上,面无表情地看着娜沙:“我与维尔逊家族的合作依旧在继续。” 娜沙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。 她死死捏着手里的文件,对着霍庭州晃了晃:“你是与维尔逊家族的合作在继续,但是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了!这个合作是我找上你的,你怎么能够过河拆桥!” 娜沙是怎么也没有想到,霍庭州居然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