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怎么开口，因为不管她怎么解释，她确实都是帮凶。

她咬着唇，低低说了一句：“对不起，云开。”

云开凉凉地睨着她，淡淡问了一句：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
是一开始就被娜沙安排在身边，还是后面因为钱被娜沙收买的。

八喜红着眼睛回道：“在知道我被阳姐挑中，要成为你的助理之后，就有一个人找上我，但那个时候我拒绝了。”

云开一言不发，静静地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