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终于亮了,太阳懒懒出现在遥远的东方,透过燃烧彻夜的烽烟,图腾似地站在地平线上。 村边的地头上,一个男人赤膊着上身,奋力挥舞铁锹,吭哧吭哧正在挖着坑。晨光照耀在他结实宽阔的的脊梁上,就着汗水,泛出古铜色的晕光,令凸起在皮肤上的一条条疤痕愈加刺眼。 傻小子死了,尸体裹在一张草席里,就摆在坑边。 坑挖得差不多了,胡义甩手把锹戳在地上,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,挺起腰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