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弄着手中那支钢笔。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;以及一个清晰的跺脚声,那是小丙在敬礼。 门开了,胡义仍然没有任何反应,任那支破旧的钢笔继续翻转在指尖。 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声音淡淡,却透着一股冰寒。 胡义转过头,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纸,又看了看那双站在纸边的秀气布鞋。黑色边缘外露出了白袜,因为洗的过多而明显泛黄,又落了一层灰尘,却毫无影响地突显出漂亮的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