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注定不会是个平静的夜晚,似乎有云,所以连夜空都是黑的,但是那颗心很平静,平静得能够感觉到胸口衣袋里的怀表在跳动。 探照灯的刺眼光柱缓缓扫过前方,细细碎碎的对比看得眼睛疼,缓了一会儿,才恢复了感觉,重新看到前面黑黝黝的城墙,垛口后面不时闪亮的手电筒朝北越走越远。 果断提起步枪弓起腰,快速向前。 身后随之响起了脚步声,二班和四班跟得很紧,稀里哗啦的声音不算大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