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击停止了。 头痛感缓解了很多,或者是因疼痛的持续而麻木,也算缓解。 视野里,那火仍然没有颜色,白晃晃地跳跃,在灰色与黑色间。这种失去颜色的感觉令人颓丧,抑郁。一切都如常,只是没有颜色。周大医生说这不是眼睛的问题,可自己觉得就是眼睛的问题,也许眼睛被曾经的炮火震伤,也许眼睛病了。 梁参谋在说话,他说战斗开始了,他要出去看看,他正在验他的手枪,那是一把马牌撸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