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天过去,又一夜过去。 迎着风,蹚着雪,胡义疲惫地抬起眼,只要再翻过前面的雪色山岗,离酒站村就不远了。 几里路之前,他注意到了暗哨位没了人,暗哨的足迹显示已经回去报信了。 继续走,刚刚到了山岗下,便听到身后的大狗慌张摘枪。 高高的山岗上,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小身影,站在雪里,被风吹得小辫儿飘飘晃。 胡义看着,继续看着,早已冻僵的古铜色面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