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孔全都血淋淋的豁着,两只耳朵都不全,整个喉咙也不见了,在脖子上形成一个惨不忍睹的大血坑,看起来好像只剩了半层脖子。 伪军排长看了看尸体周围地面:“我更纳闷的是……血流的少了点吧?这可不止是没了喉咙,这他娘的不科学!” …… 忽然觉得帐篷外变得安静了,没人说话没人走动,胡义掀帐而出,皱了眉。 酒站空地中央,站着褴褛到极限的一位,要不是他还背着那支马四环步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