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被罗富贵拿在手里,垂头翻看不敢吱声,因为胡义正坐在他对面,也摘了黑色礼帽,随手扔在茶几。五大憨粗的罗富贵此时此刻居然像个犯了错的孩子,有焦虑,有不安,同时也莫名其妙有了些安全感,他不敢抬头,怕看到那双细狭冷眼,只能梗着脖子垂着头,盼该来临的风暴早些来临,然后雨过天晴再没他事,又可以惬意地苟且。 “是我惯的你么?”胡义平静问。 砍九听这个开场白,立即明白胡义是要先谈家事,他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