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!” 在痛苦中睁开细狭的眼,勉强抬起头,视线落在桌面上的水杯,干哑道:“给个痛快行么?” 行刑人撇下毛巾,端起那杯水一饮而尽,然后疲惫地喘口大气: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你以为……我是没人性的刽子手吗?我从没杀过人,永远都不会,我不是刽子手。” 这回答令痛苦中的胡义忍不住淡淡笑了:“这么说……你是个好人。” “上苍赋予众生痛苦,众生却膜拜上苍。难道我不是活在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