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岁的陆兴国,两鬓已现白发,他操的心太多了些。 “淑梅,我这两天总觉得心绪难安,预感着要出点什么事,但想不到是哪方面的问题。” “你呀,操的心太多了,王铁钧既叫你抓生产,又让你管安全,是不是存心要把你压垮呀?这黑崖沟又不止你一个副矿长,你也犯不着拿命去拼。” 陆兴国瘦削的脸孔凝着异常坚毅的神色,有些深陷的眼窝,的确是一付操劳过度的征兆。 但他的目光不仅不焕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