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 聂晓虹伸手抓住了唐枫的肩膀,指甲几乎扣进他的肉里。 唐枫吁了口气,给她挤了挤污血,然后扯下了自己衬衣的袖子,当成绷带给她包扎起来。 “聂姐,疼不疼?”唐枫一边包扎一边问道。 聂晓虹眼泪都快下来了,抽泣道:“你说呢?疼死我了……你别笑我,让姐姐我哭一会儿……” “呜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聂晓虹真的大哭了起来。 对女性来说,哭泣确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