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我就能把你治了。” 别人夸赞洛川的医术:“是啊,这小伙子的神奇医术我们亲眼所见。自从上次义诊的时候在他哪儿看过,我什么毛病也没有。” 黄塘听着洛川说的“治”却是另一个意思,但口不能言。 洛川松开他手腕,以手指在黄塘身上连点。无论黄塘有任何病症,洛川都不会管,但保证每一指点下,都让黄塘痛入骨髓。 剧烈的疼痛,使黄塘根本无法控制身体,好似风中浮萍般摇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