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,就是有事,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,我都老了,我都成别人的人了,我恨你。”路泽终于放手,却死命捶打他,俨然撒娇的小儿女。 这是洛川无法改变的事,他也无从解释:“带我去婚礼现场吧!” 路泽所有动作都停住,擦干眼泪:他来不是为了我,一直都不是,这场婚外情本来就不对,可是为什么男人可以,女人就不行? “走吧!”她说的忧伤又无力。 嘹亮的钟声,在玉箫门另一侧的偏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