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伪装的,胸部的肉这么多。”李怀风说着毫不顾忌地继续摸。 陈秀丽扭过头去,咬着嘴唇,让自己不发出声音。终于,李怀风准确地按到了那根断裂的胸骨。 “啊!”陈秀丽疼地咝咝吸气。 “是这里?” “嗯。” 李怀风点点头,手指轻柔地在那附近又按又摸,陈秀丽感觉特别疼,鼻尖和额头都渗出了汗珠。 “忍一忍,我得确定这根骨头的形状和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