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太温和的光线折射在窗台边,将屋里照得有些淡淡的明亮,窗下,一只充满沧桑感的手正挥动着手里的笔杆。 蒋玉惜用过药后,过来就看到窗位下的蒋老爷子挥洒笔杆的苍劲。 视线落在蒋老同样拥有沉厚沧桑感的背脊上,蒋玉惜的视线不由略暗了一些,蒋家前后发生的种种事件,已经差不多击垮了他强健的身躯。 “爷爷,”忍不住叫醒了正沉浸自己世界的人。 蒋老抬了抬手臂,转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