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几日听宫人说二皇弟进宫见父皇,还一举大义灭亲的揭发了四皇弟的劣行,如今外面都疯传二皇弟的美德呢,到让我这个做哥哥的自形惭愧。”大皇子李筵的话语里带着几分试探的笑意,在李淮淡淡的注视下也不惧地撇开些视线,挡开眼底的闪烁。 那是计算的闪烁。 计算着李淮能活多久的可能性,还有李淮背后种种推动的力量。 “大皇兄是特地来控告孤不念亲情?”李淮英眉微抬,眸光有些沉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