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如何向他解释,索性转移话题地笑道:“咦?大郎今晚喝酒了,你不怕你阿爷打你板子么?” 金靖钧无所谓地挥手言道:“无妨无妨,时才阿爷与我一并行酒令,他早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,说起来我还替他喝了几杯,想必也不会怪我。” 谢瑾哑然失笑,点头道:“那好,船已经停泊了,我们早点下船吧。” 金靖钧点点头,随即想到了什么却又是猛然摇头,有些苦恼道:“不行,我还得将醉酒的阿爷扶回去,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