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此话,裴炎登时心头一松,他本有心替郭元振开脱,听到已方并无责任后,心头立即大定,望着陆瑾冷冷言道:“尔等何人?竟敢在杏林宴上这般猖狂?莫非活得不耐烦了!” 陆瑾淡淡言道:“裴侍郎,令侄此话似是而非,推卸过错,将责任完全推给在下,明明是他先叫的家丁动手,为何却怪到在下头上来?” 裴伷宁昂昂言道:“我让家丁赶你出去,有什么不对?是你自己不识抬举,难道还有颜面指责我么?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