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此时,一通急促的脚步突然掠进了偏厅,正是时才与陆瑾对话交谈的那名吏员,一见许叔牙和杨主簿都在厅内,他立即慌乱嚷嚷道:“许侍郎,杨主簿,大事不好了,那陆瑾,陆瑾他……”一言未了,上气不接下气。 “慌什么慌。”许叔牙沉着脸训斥了一句,“有什么事慢慢说便是。” 吏员狼狈不堪地点了点头,稍事顺得几口粗气,这才急慌慌地言道:“启禀侍郎,陆瑾已经再重新抄写答卷,然而并未采用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