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娘这么一打扰,仿若从美梦中惊醒过来,很多人都面露不悦之色。 柔娘身在欢笑场多年,当然明白自己来得不是时候,然而受人之托忠人之事,当此之时也只得对着进士们致歉一礼,连连告罪。 陆瑾放下酒杯微笑言道:“不知娘子找在下又有何事?” “状元郎,其实奴这次前来,是受人之托……”说到这里,柔娘面露古怪之色,“状元郎有一位故人,正在堂外等候你出去一叙,不知状元郎现在是否方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