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瑾本想温言拒绝,然当着一干进士的面前,却不好伤了苏令宾的颜面,于是乎只得勉强点头道:“那好,就多谢苏都知美意了。” 词曲作罢,众进士继续饮宴,苏令宾如获珍宝地拿着写上陆瑾题词的宣纸,迫不及待地告辞离去,应是谱曲去了。 一通酒宴及至翌日天色拂晓方才结束,陆瑾不知道喝了多少酒,回去的路上头晕目眩脚步蹒跚,扶着坊墙走得半响,方才来到尚善坊之外。 他依着墙根略微休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