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说起来,陆元义经年累月在外为官,鲜少返回吴县,故而陆瑾对于他并没有太多的记忆,只是感觉到这位二舅生性有些不苟言笑罢了,今日突然面对,且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指责,倒是让陆瑾有些不好办了。 陆元礼愣了愣,惊讶言道:“二郎,你如何来了?” “我再不来,只怕大兄又要做出有损于陆氏之事了。”陆元义冷冷拂袖坐在案前,犀利的目光直视陆瑾,沉吟半响厉声言道,“我问你,你三番两次煽动我们